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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婚姻,一直分居[七零] 大卖

该埋怨我说话不算话。”日历给他就冲仓库里面招手,“二宝,下班了。”自从大宝开学,二宝就只能跟叶烦玩。妈妈不在身边,二宝想妈妈。天天看到妈妈,二宝好烦啊。这两天临时工上班,仓库里有很多她不认识的鱼虾,还有人跟她聊天,以至于比叶烦上班还积极,在仓库一待就是半天,也不嫌腥味重。二宝学临时工小手往身上蹭几下就算擦干净:“妈妈,抱抱。”

叶烦嫌弃:“真不想抱你。你的手帕呢?”

二宝拍拍裤兜:“在呢。”

叶烦问:“怎么不用?”

"用脏了。"

叶烦无语:“用手帕手帕就脏了,往衣服上蹭衣服不脏?难怪你爸担心你以后被人骗。小傻瓜!”二宝摇头拒绝这个称呼:“不是小傻瓜。”

叶烦看一下手表,必须得走:“行,二宝是个大聪明。”对苏远航说,“一会儿就回去吧。山路不好走。”苏远航点点头,等她走远就进仓库帮着一起包装。

有个女工是莲花大队隔壁大队的,下地干活挖笋都能看到苏远航,也是四人当中唯一一个跟他说过话的。女同志忍不住问:“会计说后天发货?”苏远航点头:“这样安排肯定有她的道理。这两天辛苦一下,等我从首都回来就给你们结工资。”不放心又叮嘱一句,“无论谁问都不能说按天结。外面没这么算的。按月算我们刚起步付不起,就说临时工工资低,一个月七块八块。“四人连连点头,就怕因为他们这厂黄了,连七块八块都没了。

六点钟,苏远航锁门,开着找莲花大队租的手扶拖拉机载着四人下班。

翌日上午,叶烦把大宝送到学校,抱着二宝到食品厂,仓库里还有四分之一没包。苏运城抓一把没比指甲盖大多少的紫菜,“会计,这也要啊?”叶烦点点头放下二宝。

苏运城一脸嫌弃:“我家的鸡都不吃。”

叶烦失笑:“可是你手里这一把能做一碗汤。放点虾皮,打个鸡蛋,够一家人五口泡饭。小心包好。”二宝拿起一张印着“横山食品厂”五个字的纸:“给我,二宝包。”

叶烦:“把纸给叔叔,你帮大家拿东西。”

二宝摇头:"我会!"

叶烦:“你没他们包的快,他们没你拿东西快。二宝,做自己擅长的事。”

二宝似懂非懂把纸给苏运城,叶烦指着不远处的箱子,二宝把箱子拉到离她最近的女同志身边。女工见她小脸通红,下意识夸一句,说出口才意识到她听不懂。然而二宝甜甜地笑着回她一句本地话。叶烦没听懂,愣了一下,问苏运城:“二宝说什么?”苏运城想也没想就说:“不要谢。”说出来一愣,“二宝回我们本地话?”

叶烦不会,也听不懂,叫苏运城跟二宝说几句,二宝真会,但只会几句。叶烦看着像只小蜜蜂的女儿若有所思,傍晚,耿致晔到家,叶烦在厨房煮海鲜年糕汤,不用他帮忙,就叫耿致晔教二宝俄语。耿致晔怀疑她忙糊涂了:“二宝才两岁,叶会计,揠苗助长!”说完又觉着无语,“俄语不是英语,就弹舌都得看天赋。

叶烦:“你先试试。”

耿致晔闲着也是闲着,到客厅冲女儿招招手:“二宝,听说你又干一天活?累不累?”

二宝点头:“爸爸,二宝好累啊。

耿致晔把她抱腿上:“听说你还会本地话?”

大宝趴在桌上写作业,没听清:“二宝会什么?”

耿致晔:“本地话。”

大宝不敢置信:“二宝,跟谁学的?”

二宝现在可忙了,有点忘了,她得好好想想:“爷爷,姨姨。

耿致晔:“你妈说请了四个临时工,两个老人,一男一女,还有两位三四十岁的女同志。二宝,是不是他们?”二宝点头:“爸爸会不会?”

耿致晔摇头:“爸爸会别的,想不想学?”

二宝工作很累,二宝什么都不想学,二宝要下去。耿致晔见状立刻说她妈不会。二宝立刻要学,紧接着就问学什么。大宝拍桌大笑,笑够了就朝厨房喊:“叶烦烦,你听见了吗?”

叶烦把烧水壶放炉子上,端着一锅海鲜年糕出来:“听见了。不光妈妈不如二宝,你也一样。你爸要教二宝俄语。”话音落下,耿致晔说出来,二宝像个小鹦鹉,学的有点像,但叶烦个外行人都知道不标准。即便如此,耿致晔也十分震惊,用极为不确定的语气问:“二宝的天赋在这方面?”叶烦点头:“现在看来是这样。”考虑到女儿两岁,“以后不一定喜欢。你抽空就教她说几句,也省得你忘了。”大宝收起作业本:“妈妈不会吗?”

叶烦上中学那会儿国家跟北边老大哥闹得不好看,她上学学的英语:“妈妈没学过。”

大宝:“可是姥姥姥爷,舅舅舅妈都会啊。”

耿致晔说:“你妈本姓陈,陈家没有这方面天赋。”

叶烦笑着点头:“对啊。因为他们我都不会俄语,就这也好意思叫我回申城。做梦!”

大宝感觉他妈重点错了,一看到妈妈递来的年糕海鲜